太白金星又念了好一会,终于结束,他将旨意合拢,朝着玉帝行礼,随后退向一旁。
“此番天庭之乱得以顺利平息,赖诸卿之功,只是大乱方平,朕心绪委实心绪不宁,今日便先如此吧,太白,”玉帝又看向太白金星吩咐道,“你稍后再与文昌议一议,看此番封赏可有遗漏,务必要做到有功必赏!”
“臣遵旨!”
文昌帝君走出班列和太白金星一起行礼道。
高位之上,神光璀璨。
玉帝和王母消失了踪迹。
朝会散了。
丁林站在班次的后面,距离殿门不愿,他正要往外走,一旁却忽然挤过来一个人,一身宽袍红的深邃,是王恶。
“那日一别,虽猜到以金兄惊才绝艳,来日必是我辈中人,却不想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金仙境界简直就如喝水一般,而且七道法则啊,竟然在北斗那杀才得手下撑了那么久,金仙后期,已经是有资格披上紫袍了,”王恶感叹,“虽因为损了那净世白莲,赏赐少了些,但黄河水君,四渎龙神之位,这在以往也是三品大员才能胜任的,可见陛下和娘娘还是信重金兄的。”
“王兄谬赞了,”丁林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流于表面,内景那一从青荷一日不解决,便一日是心中块垒,“王兄此番不也升了正四品,且日后差事还在御前,才是真正的前途无量。”
“哈哈!”王恶笑起来,“是陛下厚赏了,金兄稍后可有闲暇,去我那儿喝几杯,你我是老交情了,只是可惜金兄就要下界任职了,先去我那走走,也好方便日后上天述职之时,欢聚畅饮。”
“王兄好意,本不该推辞,只是那时金虽侥幸在那南斗手下挣得了一条活命,却也受伤不轻,要赶紧回去疗伤了。”丁林道。
“哦!”王恶面上露出郑重,他掌中灵光一闪取出一枚令牌递给丁林,“是王某疏忽了,既如此金兄还是赶紧疗伤为重,这枚令牌乃是王某得信物,金兄权且手下,王某在雷部任职多年,也算小有人脉,金兄既为龙神,日后免不了与雷部打交道,若是有什么小事,凭此令牌,往日同僚或能行一二方便。”
“多谢王兄。”
丁林接过,他也想寻一物回赠,但就算自他登仙之日算起时日都尚短,他又哪里有这些东西,脸上露出些尴尬。
“来日方长,金兄伤势要紧,赶紧去疗伤吧。”王恶善意笑道。
说话间,已走出了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