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山道:“秦爷爷,陈爷爷在写什么呀?”
她歪着小脑袋,尝试着念了出来:
“一月台二月台三月台”
“这是什么咒语吗?”刘念好奇地眨着大眼睛。
“咳!”秦汉山老脸一红,挠了挠头,跟一个一岁的孩子,还真不好解释。
陈墨则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念念,这个字不念‘月台’,爷爷教你怎么念,tai胎。”
他指着墙上那龙飞凤舞的大字,一字一句地教道:“一胎少,二胎好,三胎光荣!”
刘念茫然地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陈墨老师循循善诱:“这是说啊,为了人族的延续,一个孩子是不够的,至少要有两个孩子。如果能有三个、四个,那就再好不过啦!”
刘念似乎懂了。
她自己不就是孩子吗。
也就是说,光有她一个还不够,爸爸妈妈还要有第二个、第三个
她突然举起小手,提出了一个极具深度的问题:“陈爷爷,那我是从哪里来的?”
“呃”
陈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哲学问题干沉默了。
“这个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他眼神飘忽,果断把皮球踢给了李飘然,“你说呢,老李?”
李飘然正端着保温杯看戏,官腔十足地打着哈哈:“这个属于生命科学范畴,我不太懂。念念,孙奶奶是学医的,她肯定能回答你。”
刘念立刻用那双求知的大眼睛望向孙冰心。
孙冰心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勉强回答:“念念,你是你妈妈生出来的。”
“孙奶奶,那我妈妈是怎么把我生出来的呀?”刘念追问道。
孙冰心求助似地看向钱九宫:“你说呢,老钱。”
钱九宫又看向张青玄:“老张,你平时没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给念念解释一下。”
张青玄又看向了秦汉山。
秦汉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忽悠道:“念念,因为你是由你妈妈所生,所以你妈妈生了你。”
刘念重重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她又反问道:“妈妈到底是怎么生的我?”
秦汉山一把搂住王振国的肩膀:“老王,这事你最有经验,给孩子解释一下!”
王振国又看向了赵神工,赵神工把皮球又踢回给了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