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级家属院不配?
这些巡逻队一开始楚乔星也没有放在心上,除了自己去供销社买罐头买冰糕时,这些人三三两两像尾巴一样盯着自己以外,也没造成太大的困扰。
吃完洗个舒舒服服的澡,看看电视,就窝在床上睡了。
因为军区给的任务,厉寒辰假还没休完,就被迫提前结束,带着下放的李靳隆揣着组织让大队开好的介绍信,带着妻儿赶到了部队。
白铸军激动地接见了李靳隆。
被下放三年,被那些红卫兵每月拉出来搞批斗,做苦力,住牛棚,四十多岁的男人佝偻的身子,头发斑白,脸颊布满沧桑的沟壑。
白铸军起身与李靳隆握手,李靳隆塌着腰,手抖个不停。
“李靳隆同志,你受苦了,组织上了解到你的为人,你心怀大义,举国无双,上面已经出面派人为你平反,我代表组织衷心地邀请你替国分忧,为国家争下这份脸面,狠狠打那帮小日子的脸!”
李靳隆佝偻着身子,张着豁了一半牙的嘴,为难道,“军人同志,不是我不愿意为国家争光,实在是我有心无力,我知道他们想要借修复古画的事来打我们的脸,我也想为国家出这口恶气,可我这双手啊,已经拿不动画笔了,我,李靳隆,辜负了组织,辜负了军人同志对我的期望啊,我有罪”
李靳隆颤抖地伸出自己枯枝般变形到分不出五指的双手,无奈地低下了头。
白铸军心头一震,抓住了李靳隆的双手,沉重地一握,“不,李靳隆同志,不是你有罪,是我们来晚了,我们应该早点为你平反,早点救你脱离苦海!”
李靳隆感动的一塌糊涂,“谢谢,谢谢军人同志,不过我李靳隆虽然拿不动画笔了,但我鉴宝的本事还是有的,组织能用的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为组织分忧。”
白铸军立即想到楚乔宁带来的那几幅修复好的古画,想着让李靳隆同志鉴别鉴别,那古画修复的怎么样,可不可以应下r国这一战。
于是,他立即派自己的警卫员小张去家属院一趟,将楚乔宁的几幅画以及她平时闲来无事搞的画带来。
李靳隆颤抖地捧起古画平铺在桌案上,戴上眼镜,拿起放大镜,一丝不苟细细地鉴赏。
“这是竹雀双兔图,是真迹啊,能称的上是国家级宝藏的作品,古画看不出有破损的痕迹,这真的是楚同志修复的?太逼真了,太绝妙了,我自愧不如啊!”
白铸军没有多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