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放在了这枚储物袋中。
“你”
女子神色骤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前,就连贴身佩戴的玉佩都被收走了:“你是谁?!”
“这是什么鬼,简直倒反天罡”
钧山真人挪首望向身旁的黑衣少年,嗤笑道:“谢真,按道理说,这台词的主人应该是我吧?”
听到谢真二字。
女子神色才稍稍平复了一下。
她重新打量这节车厢,除自己外,一共只有三人。
一个道袍稚童,一个黑衣少年,以及一个神色清冷的白衫女子。
“谢真你就是谢真?”
女子依旧保持着警惕。
她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少年,天旋地转的视线之中,印象中的面孔,与眼前之人缓缓重叠。
“我是。”
谢玄衣垂眸,淡然一笑。
他并没有对自己身份进行更多解释,只是平静问道:“你是书楼的暗子吧?现在你安全了,不妨说说,你遭遇了什么?”
“我”
鹈鹕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明显有些坐立不安。
她重新闭嘴,而后望向车厢里的另外两人。
言外之意,不必再说。
她乃是书楼的人。
她只认识谢真,其他人,她并不清楚。
“听说密云的伤势好了许多,我去看看他。”
邓白漪很识趣,立刻起身。
车厢立刻少了一人。
但还有一个不识趣的家伙,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我干什么?”
钧山真人等了半天,也没个声音,他瞪大双眼,纳闷催促道:“我不过就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你们聊你们的,反正大人的事情小孩听不懂!”
“???”
女子傻眼了,这道袍稚童也忒不要脸了吧!这是八岁?!
“赶紧滚蛋。”
谢玄衣没好气传音:“密云那边的情况你难道不关心么,万一他神魂好转,可以动用‘因果道则’帮你探查天元山的情况了呢?”
“啧,有理,书楼的破事谁乐意听?”
钧山真人撇了撇嘴,将那枚储物袋随意掷下,掀开车帘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还有他。”
鹈鹕深吸一口气,望向车帘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