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宛若定住了一动不动。
见他没有推开,她愈加过分,如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脖颈,软红的唇贴上了凸起的喉结。
宛若燎原之火。
男人眼皮低垂,漆黑的眼眸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钳制住对方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任由女孩缠上来。
女孩的喘息声盘旋在耳侧,清甜的气息,酥酥地扫在他的颈边。
工整的衬衫被揉皱,纽扣被解开了两颗,领口大开,露出了里面的胸肌。
这这确定不是男妈妈吗?
从没见过这一幕的温离,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炙热的呼吸伴随着男人身上檀香似的清香,以及那蓬勃的力量顺着皮肤下跳动的经脉传了上来。
他看起来能把人z死。
这场面,温离还没经历过。
有点厉害过头了,她现在浑身酥麻无力,不知道如何继续。
“怎么不摸了?”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贴着耳骨响起,她的身子顿时又酥了一大半,没出息的往后退了退。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找找别人。”
还没爬到床边,便又被掐住腰肢捉了回去。
男人高挺的鼻梁似有若无的轻蹭着她,姿态亲昵,低哑的声线又欲又撩,带起一串串酥麻。
“乖,别乱跑。”
哄人般的语气。
温离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来不及多想,唇瓣便被含住。
闷哼声在房间里响起,温度一点点攀升,破碎的呜咽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吞没在漆黑的夜里。
“贺长洲,你好凶啊”
话还没落,就变成了颤音。
整整一晚,温离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开始他都很温柔的,可一当她叫贺长洲,对方就会变得很凶。
或许是恨她恨的吧。
可后来迷迷糊糊中,竟然听见这家伙叫她明天去领证??!!
奇奇怪怪的。
那个宿主,他好像不是贺长洲。
消失了一晚上的001忽然冒了出来。
疲倦的温离瞬间清醒了许多,鸦羽般的长睫微颤,看向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一双唇红得不成样子,她微诧:“那就是谢砚辞?”
也不是。
温离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