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它已不再常显神威，更多时候只是一枚温润的玉佩，唯有在感知到微弱邪气时，才会泛起淡淡的光。“还差几分火候，”我伸手轻点他的眉心，“守护不是只靠力量，要记住当年冰魂试炼教我们的——守住本心，才能守住三界。”
话音刚落，天禄令突然微微发烫。远处的天际，一缕极淡的黑气如同游丝般闪过，很快便消散在云层中。凌云脸色一凛，立刻握紧镇魂印：“师父，是域外邪气！”我按住他的手，目光望向黑气消散的方向：“不急，只是一缕残息，想来是当年空间裂缝闭合时遗漏的余孽。”
二十二、永恒守护：初心不改的誓言
三日后，我与凌云一同前往黑气出现的西牛贺洲边境。那里的村庄依旧安宁，唯有村后山谷的石壁上，残留着一道浅浅的黑色印记。凌云用镇魂印的力量净化印记时，我忽然想起多年前在裂隙之地与九头蛇激战的场景，想起冥王被镇压时的不甘嘶吼，想起三界各族并肩作战的热血。
“师父，您在想什么？”凌云见我出神，轻声问道。我抬手抚摸石壁上的印记，指尖传来天禄令的温暖：“在想，和平从来不是一劳永逸的。就像这山谷里的花，今年开得再艳，明年若不浇水施肥，照样会枯萎。”
我们在山谷中布下“七彩结界”，天禄令的光芒融入山石草木，化作无形的屏障。临走时，村口的老妇人提着一篮桃干追来，笑着塞进我们手中：“多谢两位仙长，这几年啊，夜里再也听不到奇怪的声响了。”
返程途中，凌云突然问道：“师父，您会不会有一天，像初代守护者那样，化作天禄令里的一道意识？”我停下脚步，望向漫天星辰——那些星星的光芒，像极了当年集齐碎片时的七彩光茧。
“或许会，或许不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轻却坚定，“但重要的不是我是否存在，而是守护三界的信念，能像这些星星一样，永远亮着。等你将来老了，也会有新的少年接过镇魂印，就像我当年接过它一样。”
凌云抬头望着我，眼中闪烁着与星辰同辉的光。天禄令在我掌心轻轻颤动，仿佛在应和着这份传承。远处的镇元山方向，议事堂的钟声缓缓传来，穿透云层，传遍三界——那是和平的钟声，也是守护的誓言，会在岁月长河中，永远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