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克制了,但是那双撞入苏糖视线中的眼眸却露出几丝慌乱。
再跟她待下去,自己就要露馅了。
如果苏糖知道自己一直在肖想她,会不会放弃考试。
那他筹谋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松开苏糖后,丹增转身离开,只是脚步微微踉跄。
只有老天知道他的心脏一直狂跳不止。
苏糖一进屋,金珠就给她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
“小糖,我都快想死你啦!”
“你怎么跟我们家德莫的口头语一样?”
“哼,那小家伙是东施效颦,我才是正主!”
“不错嘛,都会用四字成语了,看来最近没少下功课。”
“那是当然,以后我可是要给你当左膀右臂的人,哪能拖你后腿。”
曲珍笑的温柔:“小糖回来了,咱们的主心骨就回来了。”
苏糖握住两人的手:“金珠,曲珍,谢谢这段时间你们对我的照顾。”
“哎呀,都是一家人,客气啥,以后我跟曲珍还指望着你带我们发家致富呢。”
“是啊小糖,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帮你也是帮我们自己,不必放在心上。”
曲珍又道:“不过咱们更应该谢的是村寨里肯跟小糖一起上诉的姑娘们,特别是娜姆,要不是丹增找来了公安跟她的丈夫放狠话,估计她都要被打死了。”
苏糖知道这些女孩子们能跨出这一步很不容易,尤其是已经婚嫁的娜姆,不仅要承受外人的白眼,还有家人的质疑。
“等一会儿我去看看她。”
等仓巴举行完仪式,就要挨家挨户的给村民分发青稞酒、糌粑团还有酥油果子。
她正好借这个由头探望一下娜姆。
得知苏糖还没有吃早饭,两人立刻催促着她赶紧回家。
苏糖不在的这段时间,丹增跟帕拉已经把两家相隔的墙打通了,开了一个石头门。
这些都是跟主家商量好的,等苏糖退租的时候,也会恢复原样。
这个小门可以方便苏糖进出。
一回到院子,就看到院子里正堆放着十几个大酒缸。
不出所料,里面一定装满了青稞酒。
康巴的青稞酒有两种,一种是简单不蒸馏的,一种是需要蒸馏的。
不蒸馏的只需要三五天,蒸馏的则需要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