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幼稚。
等苏糖回屋涂抹消肿止血的唇膏时,降央走上来对丹增道:“哥,咱家的新房能赶到冬天来临之前建好了。”
“到时候我跟苏糖就举行婚礼,不过这还得感谢你啊。”
“感谢我什么?”
“感谢你为我跟苏糖的婚姻添砖加瓦啊,我这么说你是不是也有一种参与感?”
“”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降央,咱们约定过的,一切等老三回来再说。”
掐指一算,三弟应该已经放暑假了,只是从京都到康巴坐车需要辗转大半个月,到家的话至少要七月份了。
“好啊,只要老三不赞同,你就得退出!”
“如果老三赞同,就得按我说的来,你既要承认我作为一家之长的身份,又要同意我跟苏糖领证。”
“好,一言为定!”
尽管两兄弟面上谁也不服谁,但看到苏糖走出房间时,还是装模作样的聊了几句。
丹增带着苏糖去村委,看着两人同骑一匹马的身影,降央心里就像是烧着一团火。
他以为自己可以跟村寨里其他男人一样,可现在却只想把苏糖占为己有,谁也不许碰。
原来爱可以让他变得偏激,霸道,占有欲十足。
村长旺久本来想趁机讹诈苏糖一笔,直到丹增拿出了那份文件,顿时哑了火。
那十几间房最终以每年一千五百块的租金成交,而且这笔租金直接打到镇上的账户,而不是进村长的腰包。
村长一分钱都没拿到。
等两人离开后,村长气的把家里的茶具砸了,又把家里不争气的儿女数落了一遍。
“人都快骑到老子头顶上了,你们一个帮老子出气的都没有,一群没用的废物!”
小女儿泽嘎帮他捶背:“阿爸,她想干就让她干啊,等她投本投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动手。”
泽嘎顿时贴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村长的脸上顿时露出欣赏的笑意:“泽嘎,你打小就聪明,不愧是阿爸最看重的孩子。”
“这才哪到哪儿,别忘了这个村寨还是阿爸说了算。”
她听说苏糖制药不仅仅需要藏药,还需要内地的中药材,要想把药材辗转到康巴,怕是费些周章。
阿爸又跟镇上的人相熟,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其实这也是苏糖的困扰,一旦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