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冉听的腿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了,靠着绝对的意志力才能勉强撑在介知深身上站着,他喘着粗气,不耐烦地咂舌:“到底怎么安抚?快说啊,我他妈快死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迟早窒息而亡。
“安抚,释放信息素啊!”
“怎么释放?”冉听说,“我不会啊。”
“你不会?!”
李筝一拍脑门,“听哥你是被*傻了吧,你不会释放信息素?”
“你他妈别说废话了。快教我一下!”
“就、就释放啊,这我怎么教,这是本性,就跟尿尿一样啊,自然而然就”李筝也是急了,一股脑说完才想起,“哦!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释放,听哥你要实在不会,想办法刺激刺激自己。”
“刺激”
“听哥你快点给他戴上吧,虽然同学都疏散完了,但再拖下去,信息素从教室里溢出来事就大了。”
冉听挂了电话。
说得轻巧,他还能怎么快。
多刺激才能算刺激,跟介知深搞基够刺激吗。
脖颈边痒痒的,冉听缩了下肩膀,扭过头正好看见介知深在拭去他后颈的血迹。
“我操哥们!”
冉听怀疑易感期的意思就是被色逼顶号了,介知深那么讨厌他,在这种时候居然抱着他舔。
冉听全身不适,想阻止一下介知深这副像狗的行为,忽地嗅到一丝甜腻的信息素,在满屋的白茶香中,这缕甜尤其突兀,怀里的介知深显然也感知到了,像饿了几天的困兽找到了食物,打了鸡血般,在冉听脖子周围拼命嗅着。
浓烈的白茶香明显淡了些,冉听慢慢松开介知深,看着介知深像返祖了一样的清澈眼神忍不住发笑。
介知深因为这一缕香甜的omega信息素收敛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暴躁发疯,冉听抓住机会,哄小孩一样问他:“你还想嗅到更多,对不对?”
介知深乖巧地点点头。
冉听绷着嘴没笑出声。
操,介知深还有这一面。
三岁小孩似的。
“那你得听话,我才能让你再嗅到。”
介知深又点点头,用他低哑的嗓音轻轻道:“听话。”
冉听心里一动,真想把介知深这副样子录下来等他清醒的时候给他看,那一定会比打他十拳更痛快。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