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溺死,他没有选择,摘掉会死,不摘也会死。
“你先放开我”
冉听艰难开口,手掌撑住冰凉的地板,想往前爬。
“你要跑吗?”介知深狠狠捏住冉听的下巴,指节用力,疼得冉听倒抽一口冷气,“不准离开我。”
这信息素实在恐怖,冉听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alpha,他看了眼未关严的房门,决定智取,也只能智取。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解开?”
介知深考虑几秒,禁锢着冉听的力道才缓慢松开。
冉听像得了大赦,跪爬着离开介知深的怀抱,爬出去了才发现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瘫在地上喘气。
他扭过头,无意扫过介知深的裤腰,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匪夷所思,细思极恐粗思也恐,人至少不应该
冉听后知后觉,好像懂了介知深说的‘想要你’是什么意思了。
靠!
冉听屁股死死贴着地面,一动不敢动。
他原本是打算介知深松开他他就跑的。
但现在他完全不敢把后背交给介知深。
“老婆。”介知深又叫他。
“我他妈求你了。”冉听欲哭无泪,“别这么叫我。”
介知深完全不听,一心想要摘掉脸上的止咬器,“帮帮我,很不舒服。”
“我、我可以帮你摘。”冉听不动声色地往门口一点点移动,“只是我还有事,摘掉后我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介知深歪了歪脑袋。
“恐怕得去客厅喝杯水。”冉听瑟瑟发抖,“我渴了。”
冉听还是没勇气说出摘掉后他就要走了这种话。
早知道刚刚介知深清醒时他就跑了,干嘛杞人忧天地去关心陌生路人啊!他关心路人,谁来关心他啊!现在好了,走不掉了!
介知深的嘴角在止咬器里往上抬了抬,“可以。”
“”
说完,介知深冲冉听低下了头。
腺体是alpha和omega最重要最脆弱的部位,除过十分信任,没有alpha或omega敢就这么把腺体对准旁人,如果冉听能稍微懂一点点生理知识的话,此刻完全可以抓烂介知深的腺体,然后趁他疼痛难耐的时候逃跑。
可惜,冉听什么都不懂。在恐惧的强压下,他只能环上介知深的脖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