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哪呢?介知深只是临时标记了你吗?”
“不然呢!?”冉听腿动了动,床单被搅得一团乱,“我也不能真让他上吧”
“听哥你太理智了,也不是不能上,主要是你刚打过胎。”李筝啧啧道,“介知深也是能忍。”
打胎这事是洗不白了,冉听无力去反驳,直说目的:“我在自己家,非常难受超级无敌巨难受,刚打了一针抑制剂也没什么用,现在我该怎么办?感觉要疯掉了。”
“临时标记会在ao两人身上建立起一道无形的线,所以就导致两个人难舍难分,互相依赖,你打了抑制剂还难受的话,就是离介知深太远了。”
“操。”冉听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标记的原因,怪不得满脑子介知深,“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想缓解,还要去找介知深?”
“是,你俩最好睡一个屋。”
冉听:“”
那算了,还是忍着吧。
冉听挂了电话。
刚从魔窟里逃出来,他死也不能再踏进去。
这次被咬了一口侥幸逃出来,下次可能真被办了。
冉听想想都后怕。
他把衣服放在鼻尖,一点点嗅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介知深的味道全部吸干净。
压抑了一个多小时,冉听的躁动半分没缓解,火气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
“妈的。”
再憋着他真要爆炸了。
不想洗床单,冉听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钻进浴室。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他用纸擦着手心从浴室走出,整张脸变得粉红。
想着介知深干这种事,真他妈奇怪。
冉听扑到床上,像猫一样。
“啊嗯”
他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闭着眼睛,嘴里无意识地梦呓:“介、知、深快点我。”
“!?”
冉听猛地从床上惊起,眼神清澈了一秒。
他妈的他在说什么。
靠。
老天爷你别折磨我了行吗!?能不能快点送我回原世界!这骚哄的omega谁爱当谁当去啊!为什么要让他一个直男遭受这些。
!!
冉听难受得满头大汗,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时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响了。
头晕眼花的他看不清那串数字,直接就接了,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