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知深的手,他会不会好受一些。
介知深磕安眠药睡着了都在给自己放信息素,自己没道理不帮他。
冉听犹豫着伸出手,要牵上介知深时僵住,突然觉得怪怪的。
躺在一张床,再手牵着手,怎么看都像是情侣之间会做的。
他和介知深就算停战了也不能这么亲密啊——虽然更亲密的事也做了。
冉听翻了个身,干脆趴在床上,掌心相对,用掰手腕的方式握上介知深的手,来自作为直男的挣扎。
大拇指相扣,冉听一整个脸颊陷进枕头里,牵了会,再看向介知深时,他耸起来的眉毛渐渐平缓,呼吸也顺畅了很多。
这样的掰手腕牵手一直保持到第二天,夜里下了雨,冉听没有关窗,床又在窗边,雨水扫到了床单上,湿了一半。
天蒙蒙亮时,冉听被冻醒,趴了一晚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揉着酸痛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
习惯了一个人睡,一猛旁边躺着个人,他还有点不太适应。伸脚踹了踹他,“介知深?介知深?”
一动不动。
看来药效还没过。
冉听努力忽视介知深裤裆那块,胡乱抓过被子堆在他身上,一个翻身进了浴室洗漱。
后颈被介知深咬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疼,嗅到感受到介知深信息素的那一瞬间,是治愈和满足。
十分恐怖,十分有二十分的不对劲。冉听用凉水洗了把脸,他和介知深再这样下去,感情真要变质了。
介知深会不会被这所谓的信息素影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被信息素折磨疯掉了。
冉听脱了上衣,扭着脖子在镜子里看后颈的牙印,分析这临时标记什么时候能彻底消失。
“操,介知深是狗吗,咬这么深。”
牙印十分明显,程度狠到像是要把他后颈的那块肉咬下来一样。
‘哐当’一声,虚掩着的浴室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白灯从他的头顶往下洒,影子将小小的浴室笼罩。
介知深醒了,直白地盯着他自己咬过的后颈,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眉头皱了皱。
恶心。
一想到自己在易感期做得那些事,心窝就感到一阵恶心。
冉听转过身,被介知深的表情吓得一愣,身子抵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手指因为攥在了水池边缘,沾了些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