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哪有舌吻过的人还约架。”冉听说,“据我所知,两个舌吻过的人一般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白头偕老。”
他一字一句地补充:“一个是老死不相往来。”
介知深呼吸停止了,连带着心跳漏了一拍。
“介知深,你觉得我们俩该是哪一种?”冉听嘲讽道,“我们俩现在约架,不叫打架,叫调情。”
冉听比介知深矮了小半头,他后背贴在墙上,抬眸看着介知深。
“那你是打算,”介知深音调沉冷,“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没等冉听回答,介知深紧接着开口:“你别忘了,这里不是我们那个世界,你和我终究要想办法回去的。”
“如果我说,我不想回呢?”
“你不想?”介知深嗤笑一声,“冉听,你在这里是个omega,这个社会你不了解吗?你是要为alpha生孩子的。”
“我不生谁还能强上了我不成?”冉听瞪着眼,“这个地方除了让我长出腺体和生殖腔以外,和之前的世界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已经故去的亲人都还在,除了你这个变动。”
“我这个变动?我什么变动?”
“你说呢?要不是你易感期像个疯子,我冉听这辈子都想不到会跟一个男人做出那些恶心的事!只要看见你,我就会想到你沉重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起反应。”冉听情绪失控,喉结滚了滚,他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去时眼睛变得通红,“只要没有你,不管哪个世界,对我来说无所谓。”
介知深浑身的血液沉到脚底。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又僵又麻。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上一次,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他得知父亲死讯的时候。
也是像现在这样,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憋着一口气不想呼出去,好像连最基本的喘气都做不到了。
那天冉听从他家跑后,他拼命克制着自己追上去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信息素非常危险,连死的心都有了也没敢迈出一步去追冉听。
临时标记后他是舒服了一会,可舒服持续的很短,冉听信息素消散后那种灼烧感强烈加倍的袭来,感受过被omega安抚的滋味,再去体验易感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焦灼,痛苦仿佛被放大了一百倍。
他只能笨拙地去问siri该怎么办,sir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