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有单独的卫浴,冉听十分小心地将书放好,快速洗漱完,躺上床在床上辗转难眠。
其实跟介知深领证也没什么吧,一张纸而已,他又不可能真跟介知深过上日子啊。
几百万的钻戒还是介知深爸爸的遗物。
冉听再次看向那几本漫画,在月光下淡淡泛着光泽。
介知深,老子暂时原谅你。
那天介知深在他家说的话他就当没听到,不跟他计较了,毕竟毕竟一个直男睁开眼醒来,脑子里全是一些恶心的记忆,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太好,所以介知深冲他撒火他看在漫画的份上,先原谅了。
距离领证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还有五天的时间,如果这五天,介知深再跟他提结婚的事,那他就勉为其难勉为其难跟他一起去民政局盖章。
ok,睡觉。
想通后,冉听心口堵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呼吸也顺畅了。
介知深家的床垫很舒服,比出租屋里的床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冉听很快陷入睡眠。
第二天,冉听被一股饭香味唤醒,他擦了嘴角的口水,从床上坐起来时还有些惊魂未定。
老祖宗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是有依据的,他不过睡前小小想了会介知深,后半夜的梦里全是他的身影。
现实中也只是亲过,梦里的他和介知深直接过上婚后生活了,简直惊悚。
冉听喘着粗气低头,瞪大了眼睛,提起裤子就往浴室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