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
眼看介知深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就算真说了他也毫无记忆,谁知道是真是假,冉听也不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没想到介知深会做饭,并且做的还不错,吃饭期间冉听一直在等介知深求他去领证,可一直到吃完饭介知深都没说话。
他急得跟着介知深到厨房,帮着他把碗筷往洗碗机里放,自以为不经意地暗示道,“还有五天,结婚证就作废了。”
介知深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就嗯!!?
这人是介知深吗?如果他是介知深,那昨晚听到戒指被押在民政局就红了眼眶的人是谁?这枚戒指对介知深来说真的重要吗?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早又出了太阳,空中有一道浅浅的彩虹,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冉听回屋抱走了漫画,说打算离开介知深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谢谢你收留我一晚,还送我漫画书。”冉听已经忘了他还穿着介知深的内裤,继续说,“还请我吃了一顿你做的早饭。”
“嗯。”介知深说,“路上小心。”
“”
“那个。”冉听心里又开始发堵,他轻咳一声,“我不爱欠人情,可以允许你,向我提一个要求。”
担心介知深道德感太强,冉听又添了句:“什么要求都可以,多过分的都可以。”
多过分的都可以
那一瞬间,介知深的大脑想了很多。全是一些不能描述的画面。
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易感期到底有多少后遗症。
“先先,”介知深罕见地结巴,“先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