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熟透了,哪怕在礼堂昏暗的灯光下也格外清晰。
冉听听傻了都,只觉得脸颊滚烫,手上捏着口罩和帽子也忘记戴上。
台上的介知深仿佛听不到台下的骚动,接着说:“我被易感期间的信息素所困扰,是他冲进教室帮我戴上止咬器,是他在我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在我身边陪着我。”
可能是因为介知深刚刚念检讨时口气太生硬太冷漠,所以现在在说出这些话时就被衬托得格外深情和动听。
冉听心口一动,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又软又酸。
“我欠他一声谢谢。”
“冉听,谢谢你。”
冉听:“”
冉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脚指头死死绷紧。
主持人在舞台侧边急得咳嗽,示意介知深差不多得了,赶紧鞠躬下台。
介知深充耳不闻:“不止是谢谢,我还欠你一个道歉。我认真反思过,你说得对,不管我是不是被信息素操控着对你做出那些事,都是我本人的所作所为,我不该把责任全摆托给易感期、信息素,这一点,是我的错。”
“冉听,对不起。”
台下乱成一锅粥,各种尖叫从四面八方传进冉听的耳朵,冉听全身硬邦邦的,呼吸都停止了。
在舞台上望了半天的介知深终于找到冉听的位置,距离远,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没有戴口罩。
不听劝。
“主持人老师不要再催我了,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全场竖起耳朵。
介知深说:“冉听,你愿意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