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听的声音落在耳朵里,介知深刚刚的爽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舌尖顶了下腮,“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三番两次给你递情书,口口声声说着只信你不信我,全班乃至全校,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何银浅,就没有羞辱我?我同样羞辱回来,你就要生气?”
冉听真的很累,父母的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实在是没有精力处理这些,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介知深。”
介知深顿住,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们只是有一本为了你父亲的遗物领回来的结婚证,”冉听说,“领证也是阴差阳错的,我们都没有过于挣扎是因为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清楚两个大男人是没办法结婚的。”
“是,名义上,我、我是你的老婆。”冉听不知道怎么讲,叹口气道,“可你也不能,真把我当你的妻子。你跟何银浅说得那些话,什么人妻什么已婚,我不知道多少人听到了,我,很不习惯没有一个直男,愿意当另一个男人的老婆。”
介知深胸口要炸开了:“”
行。
直男直男,去他妈的直男。
“你好小气啊。”介知深侧脸微僵,喉结剧烈地滚了一下,“如果你把我当你的老婆,我都不生气。”
“我没那个兴趣。”冉听硬邦邦地说,“也没那个爱好。”
他低下头,“昨天你说让我跟你同居,我说考虑考虑,现在考虑好了,我不同意,不会跟你同居的。”
“”
冉听一鼓作气地说出来。
说完小腹狠狠抽了一下,冷汗飚出,眼前发黑,不敢去看介知深的表情。
他要跑,被怒火中烧的介知深掐住腰,一把摁在墙上,“冉听,你在装什么?你扪心自问你现在对女生还有兴趣吗?你如果还认为你是个直男,我为什么能嗅到你的信息素?”
介知深用手指勾开冉听的衣领,柔软的腺体被阻隔贴贴得严严实实,“你明明也很享受,为什么不承认。”
冉听手指颤抖,想去捂后颈这个暴露自己的腺体,却被介知深霸道地抓住,“你是忘了你被我标记期间,是怎么发骚的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介知深阴狠地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刚好我也想看看,男人是怎么”
“介知深——!”
冉听涨红了脸,趁介知深不防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