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索,甚至连不成一句话,“那丑人说说,好像那个踹在我生殖腔了。”
介知深压弯超了一辆车,后面的车主破口大骂,他仿佛没听到,脑子里只剩下冉听的声音。
“你之前,笑话我捂错地方,我一直没,没去研究生殖腔,具体在哪”冉听抬起苍白的唇角,像是在自嘲,“现在我知道了。”
“真,真他妈疼啊。”
“你说”太安静了,冉听虚弱地问,“介知深你在听吗。”
无论介知深回答了多少遍“在。”冉听都听不到,一个劲地自说自话。
“为什么不理我啊,操。”
“不管了,你理不理我,我都得说。”
“介知深如果我,生殖腔坏掉了。怎么办?”
“”
介知深终于看到医院的门头,疾风停下,他猛刹车,摩托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撑好摩托,他不敢耽搁一秒将冉听抱在怀里,往急诊去。
十几万的摩托,钥匙都没来得及拔掉。
“冉听!冉听你醒醒!”
冉听彻底晕过去了。
介知深的心脏抽搐,他想回答冉听的问题,但又知道冉听听不到。
但路程太远了,如果不说点什么,好像就没有能支撑他往前跑的动力。
“冉听,你不需要有生殖腔。”
“不要被这个世界给影响,不管你有没有这个东西,你是冉听,不可替代的。”
冉听被推进抢救室。
抢救室的灯亮起来,等待的时间非常漫长,介知深潜意识里知道他应该回去看一看冉茵的情况,但全身上下都不听使唤,大汗淋漓,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半天而已。
半天冉听没待在他身边而已。
他今早为什么要同意冉听出门。
为什么。
家里被盗难道不就是一种预示吗。
他怎么就能由着冉听出门。
介知深捂住脸,修长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不知道等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冉听被推出来。
介知深很没有素质地去扒病床,“冉听!”
被护士拦下,“你是他什么人?”
介知深眼睁睁看着冉听被推走,视线朝冉听飘去,嘴上无意识地回答着护士的问题,“我是他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