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俯下身子,低头吻上冉听的唇。
“!?”
冉听被亲得莫名其妙,大脑一片空白,他咽了下口水,皮肉之下的心乱跳,但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冉听咽口水的动作被介知深当成回应,介知深更是激动,吻得更用力、更深。
病房很黑,只有床头一盏黄澄澄的灯照亮两个人,光晕笼罩着,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
冉听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现在的氛围很缱绻。
这绝对不是精虫上脑,嘴唇发情!
被人深吻着,冉听却还觉得口干舌燥,在介知深的唇还在他唇上贴着的时候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
介知深和冉听同时愣住。
冉听滑嫩的舌尖在介知深唇瓣上轻轻扫了一下,好像是一种刻意的引诱。
柔软的触感让介知深浑身一震,他被舔得有些受不了了,在冉听上头的时候他身子往后一退,喘着粗气跟冉听分开。
自然就看见了冉听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被他吻得动情的模样。
温度消失了,冉听懵懵地睁开眼睛,对上介知深坏笑的表情。
在笑话他。
“”
冉听又羞又气,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
介知深故意逗他,扯着被子叫他两声:“宝宝。”
叫完才反应过来冉听听不见。
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
如冉听所说,他不是医生,无法确定他的耳朵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如果是永久的,冉听是不是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冉听用被子蒙了好一会,有些呼吸不畅,刚要把唇和鼻子放出来透气,身下的被子动了动,钻进来一个脑袋,带着熟悉的气息。
要不是这个脑袋帅得炸天,冉听一定会把他当鬼一脚踹开。
但现在只能无可奈何地由着介知深掐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冉听听不见声音的缘故,他哼唧得很大声,每一下都是喘息。
简直是在比谁的肺活量大,最后是冉听败了下风,一把掀开被子用力推开介知深透气。
他呼吸呼得刘海乱飞,介知深看着冉听泛红的脸颊,明知故问:“怎么了?”
冉听还是什么都听不到,胡乱摇了摇头。
介知深叹口气,想给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