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听瞪大了眼睛。
徐世后颈的腺体跟他的腺体不太一样,有着刀切过的痕迹,疤痕厚厚的一层。
“徐医生!”冉听大喝,“你不要这样!”
冉听快步跑过去将徐世的衣服捡起来往他身上披,“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来之前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你觉得我可能会允许你牺牲自己救我的父母吗?”
冉听急得拉上徐世的手腕,把他往外拽,“走,跟我走,徐医生你跟我走,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能救我的父母,我不信陈时遇真的能只手遮天!”
“冉听。”徐世冲他笑了笑,站在原地任凭冉听怎么拉都一动不动,“忘记告诉你了,陈时遇是我的前夫,我们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再陪他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你的父母是两条人命,哪个更重要一点,你比我清楚吧。”
冉听目瞪口呆,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都已经是前夫了——什么叫再陪一次没关系?有关系!有关系!”他嘶吼道。
徐世深深看冉听一眼,眼神里带着歉意和决绝,他俯身吻在陈时遇的唇瓣上,然后抚着他的脸:“陈时遇,快做决定,是要我,还是要两个对你毫无用处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