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了句:“介知深,有人欺负你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介知深愣了愣。
冉听抿了下唇,“我们现在,都这样了。”
回想着昨晚浪荡的自己,真是做梦都梦不到的事,他居然真的跟一个男人上床了,还是下面那个。
冉听说着说着就红了脸,顿了好久才接着说:“虽然我们在这个世界合法,但保不齐哪天就又回去了,到时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也没有所谓的高契合,我们也已经算是有夫妻夫妻”
那两个字冉听就是说不出口,介知深脸不红心不跳地帮他补充:“夫妻之实。”
“嗯,就这个意思。”
“总之。”冉听眼神飘忽,脸颊滚烫,“不管在哪个世界,我们都算结婚了,是一家人,所以你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不许瞒我。那个烟疤我很,很很心疼。”
“知道了。”介知深脑袋炸开一簇烟花,很幸福地笑了笑,伸出手,勾住冉听的小拇指,“我发誓,不管在哪个世界,冉听都会是我唯一的爱人。”
冉听含糊地“嗯”了一声,把小拇指勾得更紧。
二十年以来,此刻最幸福。
冉听两天没回家,爸妈没有打任何电话问他在哪,他和介知深请假请了太久,该拾起心好好上课了,晚上,冉听主动给乔怡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最近在学校附近住。
丢失的001依旧没找回,现在冉茵已经不回家了,乔怡和冉高鹤决定回国重新开始,最近在招人租研究所位置,非常忙,听冉听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冉听知道爸妈心情不好,研究那么几年的东西,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因为陈时遇毁于一旦,一切成果白费还要重新开始,换谁状态都不会好。
想起陈时遇,冉听又有点担心徐医生。
第二天趁介知深在上选修课,冉听打车去了徐世家。
敲了敲门,徐世很快就来开门了,看到徐世毫无异样的站在眼前,冉听可算放下心来。
“冉听?”徐医生侧过身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最近急速降温,冉听风尘仆仆地赶来,鼻头冻得有点红,徐世接了杯温水给他。
“谢谢。”冉听接下,指尖暖和了些,“我来,就是来看看徐医生,陈时遇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徐世笑了笑,“你父母应该不会再去k国了,以后,你就跟他们一起,好好生活,陈时遇那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