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了,他小心翼翼将结婚证收好放回包里,转身往外走,背对着他们,“这世上,不会再有比介知深更爱我的人了。”
“我一定会保护好介知深,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只要撑过这三个月,你该赔钱赔钱,该丢脸丢脸,我只要介知深活。”
“实在是大逆不道!”
冉高鹤的额头爬满了青筋,脸红脖子粗,他上前几步揪住冉听的衣领,像头失控的野兽,飞速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扎进冉听的脖子。
尖锐的针头刺入身体,冉听连头都没来得及回,‘扑通——’,躺在了地上。
乔怡吓了一跳,忙蹲下抱住冉听:“高鹤!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你儿子已经疯了!”
冉高鹤将注射过的麻醉剂狠狠扔进垃圾桶,“为了一个alpha,要置他爹于死地?不孝!”
“那你把他弄晕又有什么用!”
“找几个人看着他,先把他身上的标记洗了。”冉高鹤居高临下地盯着晕在乔怡怀里的冉听,慢悠悠道,“至于介知深,既然他们感情好,冉听不见了,他一定会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