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那介知深呢?介知深被他们弄到哪去了。
冉听来不及细想,简单洗漱后打算出门搬救兵,他被困在实验楼时只能任人宰割,现在他出来了就不能坐以待毙再继续被冉高鹤和乔怡折磨。
坐上出租,冉听一路望着窗外的景色,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哪里变了,但具体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变了。
刚从车上下来,冉听被在早饭摊吃饭的李筝叫住,他看过去,李筝和几个兄弟将小桌围得严严实实,“听哥!这呢,来这么快,兄弟们还给你剩了点残羹剩饭,你快过来吃了吧。”
说着,几个人硬是给冉听空出来个位置,冉听急走过去,“李筝,我需要你们帮忙,具体上车再告诉你们。”
冉听深吸几口气,还是无法从悲痛中彻底缓过神,“我爸妈已经疯掉了,他们为了做实验,为了强效抑制剂害死了害死了”
冉听哽咽着,无法说出介知深的名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害死了个人。我需要你们跟我一起去他们的实验楼收集证据,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冉听一口气说完,期待地看着他们。
李筝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沉默。
“你们说话啊!”冉听气急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听哥。”李筝挠了挠脸,“你在说啥子,你父母不是在国外吗?还有强效抑制剂是?哦!你在说电影台词!酒还没醒啊你?”
其他兄弟配合着李筝笑了笑,没当回事接着吃东西。
冉听身子骤然一僵。
什么情况。
他抬起手,下意识朝后颈一摸。
腺体,没有了。
他的腺体,陪伴了他一整年的腺体消失了。
冉听不敢想发生了什么,他将李筝从小桌上拽起来,靠近嗅了嗅他的衣领,“李筝,你你也没有腺体了?你的信息素”
“我操!”李筝吓得后退,“听哥你干啥!还说电影台词呢?不过你说就说,能离我远点吗?我不搞基,我最近跟一个女孩暧昧着呢就快成了哈哈,下次带出来给你们见见!”
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恐慌同时涌上心头,许愿时的记忆猛地冲进脑海,冉听的心扑通扑通跳。
他的愿望实现了。
他的生日愿望再一次实现了。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冉听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