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架,这周就稀里糊涂地上床了。
冉听不是喜欢他吗?他一天没去学校都不知道发一条问问他怎么了?
介知深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照顾。
冉听既然在追求他,并且他俩都睡了,只要把话说开他就算是冉听的男朋友了,而且他发烧也是因为冉听勾着他要,受了凉。
那让冉听来照顾他很正常很合理吧。
嗯,非常正常且合理。
介知深发热的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删删减减,最后给冉听发出去四个字:我发烧了。
这条消息没得到冉听的回复。
介知深盯着手机屏幕盯到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模糊,手机也没再亮起过。
第二天天亮,浑身被冷汗浸透,又冷又难受。
卧室仍是他一个人。
介知深紧张地去看短信。
没有回。
“”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介知深冷笑了声。
退烧的第二天介知深才去了学校,他决定今天不给冉听一个眼神,让冉听自己猜他怎么了。
冷着脸卡点进到进教室,人冉听压根就没来。
又迟到?
半节课过去了,介知深好几次回头朝李筝身旁的位置看,跟李筝对视好几次,李筝很莫名其妙,回瞪他好几眼。
什么意思。
冉听人呢?
来到学校,坐在课堂上,还没有在家自学的效率高,介知深再一次什么都没听进去回家了。
胸口燃烧着怒火,介知深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摔。
冉听绝对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完全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难道还晕在酒店?不可能,酒店很早就给他发了退房消息,多续的房费也退了,冉听明明在第二天就离开了。
那人呢?
凭空消失了?还是
回到平行世界了?
介知深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第二天仍没见到冉听的人。
他以为冉听会纠缠着他让他对他负责,谁料直接玩起了消失。
不见冉听的第三天,介知深终于耐不住性子,在一堂课下课后拦住了李筝。
李筝眨眨眼,挠挠头:“呃,干嘛。”
介知深面无表情:“你说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