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住址”时,心里居然偷偷泛起过一丝期待,甚至幻想过往后或许能有不一样的交集。现在想来,真是要笑死人了。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连指尖都开始发凉。护士站那边偶尔传来细碎的议论声,哪怕听不清具体内容,她也觉得是在议论自己——议论她满身的伤痕,议论她配不上身边的少年。
“我觉得不需要看了。”米粒突然站起身,声音细若蚊蝇,手指局促地搓着袖子,布料被揉得皱巴巴的,“这点伤真的不碍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