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和肩膀。
新伤是青紫的瘀伤和渗血的划痕,旧伤是早已褪色的疤痕,层层叠叠地覆盖在瘦弱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章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起身走到米粒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听诊器,又轻轻翻看她的眼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他一边检查,一边对苏橙说:“这孩子身上的旧伤很多,得好好做个全身检查,心理干预也得跟上,不然光治身体的伤没用。”
“你俩什么关系?”章平没来由问了一句,想了想,还是换了个问法:“你姐最近在忙什么,挺长时间没过来看我了。”
苏橙挠头,避开了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比较容易回答,“她得忙着对付公司的那群老登,一个个虎视眈眈,妄图瓜分我们苏家的股权。”
听见有人打算欺负苏依依,章平眼神突然犀利,“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苏橙咧嘴,“不用,章叔,她现在也有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