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基地的鉴土区里,刚用桑根救苗水浇过的1000棵楂榴苗,突然集体枯萎,苗叶从淡绿变成焦黑,根须泡在水里竟散成了絮状。非洲手**会的会长蹲在苗旁,手里的检测仪器“滴滴”狂响,屏幕上“桑根救苗水失活率100%”的红色数字刺得人眼疼:“咱们签的150万套陶瓮订单,明天就要提交鉴土报告,现在救苗水失效,陶土检测全显‘不合格’,你们要赔偿2000万欧元!”
会长身后的集装箱里,堆着刚运到的500吨桑根——正是启星埋了“延时失活剂”的那批,现在全变成了没用的枯根。王大姐抱着一根桑根哭出声:“刚才熬水的时候,根芯里还流着浓汁,怎么浇到苗上就失效了?启星的人太狠了,连15天的缓冲期都不给!”
“陶片数据也出问题了!”张远的电脑屏幕上,刚恢复的原始数据又被篡改,原本“合格”的陶土样本,现在全标着“含失活剂残留”,篡改记录里还留着启星的ip地址,“他们这次用了‘动态篡改’技术,改完就删痕迹,咱们的双备份系统根本防不住!”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发白,电脑旁的草莓味咖啡罐已经堆到108个,最上面的罐子还冒着热气,是他凌晨三点刚冲的。
园外的卡车又排起了长队,这次不仅是退订的客户,还有想退出联盟的成员。山西染坊的老板探着头喊:“启星说给我留了100吨‘合格桑苗’,再扛下去,咱们连桑苗都没了!”河北竹编的人也举着协议:“2000万赔偿咱们赔不起,签了启星的协议,至少能保住厂子!”
“赔不起?退联盟?”婆婆拄着拐杖,从祠堂的供桌下拖出个铁盒子,里面装着半盒干缩的桑果,还有本封面泛黑的线装书——槐叶桑果解毒秘录,纸页上还沾着1853年的槐叶痕迹,“这是你太奶奶在苗灾最严重的时候写的,当年桑根失效,她就是用槐叶混桑果熬汁解毒,比桑根还灵!”
林薇赶紧接过手札,泛黄的纸页上用毛笔写着:“取霜降后老桑果(树龄30年以上),晒干后磨粉;冬至后槐叶(选背阴的)榨汁,按桑果粉1份、槐叶汁6份混合,熬煮1时辰成浓汁;桑根失活剂遇之显橙红,净土遇之显翠绿;用浓汁浇苗,12小时可解失活剂,桑果粒遇净土24小时发芽,遇毒土不发芽”,落款日期是“1853年11月19日”,旁边画着槐叶榨汁、桑果磨粉的示意图,连“桑果要带柄磨,柄部的果胶能增强解毒效果”都标得清清楚楚。
“你们看!”婆婆舀了勺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