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学校?”
“瑞瑞说他不舒服,我给他请了一天假。”关青山解释。
沈萍冷笑一声。
这个男人那点伎俩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他表面装的言听计从,可骨子里,从来没放弃过沈眉那个贱人。
现在,居然还敢拿儿子做幌子来对付她。
沈萍踢掉高跟鞋,翘着二郎腿在沙发里坐下,审视的眼神落在关青山身上。
“长本事了啊,敢拿儿子来威胁我。”
关青山内心十分不悦。
他讨厌沈萍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讨厌沈萍那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态度。
“沈萍,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这幅语气跟我说话?我好歹也是个领导,这要是传出去了,不得被人笑话?”
沈萍“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关青山,你还有脸跟我提你是个领导?你这领导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我,要不是我求着我爸帮你,你以为你现在能穿这身衣服?”
“你还不知道在哪当拉粪工呢。”
沈萍总喜欢揭关青山的短。
关青山大学毕业后,一心想着考公,但年轻时候的他性格耿直,很容易得罪人。
一次,他得罪了一个领导,被安排下乡帮扶。
被帮扶的人家是个老头,吃低保的,连自主生活的能力也没有。
关青山在乡下每天挑粪、锄地、干活
回去还得被领导骂,说他什么也干不好,就是个废物。
那段日子对关青山来说,是无比屈辱的。
也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如今他位居市领导,最不想被提及的,就是以前的黑历史。
可是,在家里,在人人都羡慕的家里,他的妻子沈萍,却总是拿这件事来嘲讽他,希望他能认清自己的位置。
但沈萍不知道的是,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比打他一巴掌还让他毫无尊严的。
沈萍丝毫不在意关青山的脸色和心情,继续我行我素地说,“关青山,你不想知道我昨晚都去哪了吗?干了什么?”
关青山硬着头皮问,“你昨晚去哪了,我担心了你一晚上。”
“我去夜色了,找那个贱女人去了。”沈萍直接说。
关青山震惊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看来他猜得没错,沈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