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疼了,打怕了,明天他就敢把咱家的房契送出去!”
“面子?”何雨水喃喃自语,似懂非懂。
“对,面子!”
何雨生冷哼一声,嘲讽一笑。
“他以为接济俏寡妇,在院里落个仗义的名声,就是有面子?我告诉你,狗屁!”
“面子,是自己一拳一脚,在战场上,在工厂里,挣回来的!不是靠别人三言两语捧出来的!为了那点虚名,把自家的粮食拱手让人,这才是最丢人现眼的事!”
“我今天把他吊在那儿,就是要当着全院人的面,把他那层可笑的、一文不值的面子皮,给他彻底撕下来,踩进泥里!我要让他闻闻,这屈辱和疼痛,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何雨水瞬间明白了大哥的苦心。
原来原来大哥不是单纯的泄愤,他是在用最酷烈的方式,给二哥刮骨疗毒!
她心里的恐惧和怨怼散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的感动。
可一想到傻柱此刻还血肉模糊地挂在外面,她的心又揪了起来。
“哥我明白了。可是二哥他流了那么多血,再这么吊下去,会不会会不会出事啊?”
“死不了。”
何雨生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什。
“他皮糙肉厚,练武的底子还在。这点伤,挂一夜,要不了他的命。就是要让他挂着!让他丢脸!也让贾家那几个不要脸的跟着一起丢脸!”
他瞥了一眼窗外。
“他要是还敢有下次,我就不挂在院里了。我把他吊在南锣鼓巷的牌坊底下,让整条街的人都来瞧瞧,他何雨柱是个什么货色!”
这狠厉的话,让何雨水彻底闭上了嘴。
她知道,大哥决定的事,再求也无用。
“行了,他的事你别管了。”何雨生见她神色,语气稍缓。
“嗯”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
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忽然,何雨水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她小脸一红,这才猛地想起一件事。
“哥!你你从中午回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何雨生一愣,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何雨水见状,连忙转身走向灶台,一边挽袖子一边低声开口。
“我我给你做点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