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软骨头。你自己争气,在厂里好好干,活出个人样来,比什么都实在。别学你爹,也别学院里某些人,眼睛就盯着针头线脑那点东西。把眼光放长远点,把腰杆挺直了!”
这番话,让阎解成浑身一震,眼眶都有些发热。
他重重地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大哥您放心!我阎解成今天把话撂这儿,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仿佛饮下的是一腔热血和决心。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心潮澎湃。
他自诩聪明,会看人下菜碟,懂得怎么讨好领导,怎么踩乎对手。
可跟何雨生这一比,他那点小聪明简直就是街头混混的把式,上不了台面。
瞧瞧人家,几句话就把人心给拢住了,恩威并施,有理有据,让你服服帖帖还心甘情愿。
这才是真本事,是气度,是格局!
自己以前那点圆滑,现在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滑稽表演。
许大茂暗下决心,以后得跟着大哥好好学,学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学这份运筹帷幄的领导力!
夜色渐深,月上中天。
赵卫国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来,身上那股军人的利落劲儿丝毫不减。
“雨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明天别忘了,八点准时到厂里报到,孙局长那边我还得去打个招呼。”
何雨生也跟着起身,眉头微蹙。
“老赵,喝了不少,路上不安全。要不就在招待所歇一晚?”
赵卫国摆摆手,脸上带着笑意。
“没事,我没开车,部里有人在胡同口接我。你这儿人多事多,忙你的,不用送。”
何雨生不再坚持,他知道自己这位老营长的脾气。
他转头拍了一下还愣着的傻柱。
“傻柱,替我送送你赵叔,送到胡同口,看着车走了再回来。”
傻柱虽然心里还憋着气,但对赵卫国这位大哥的战友,他是发自内心的尊敬,立刻应声。
“欸,好嘞!赵叔,您这边请。”
赵卫国冲何雨生点点头,便在傻柱的陪同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中院。
人声渐稀,院里只剩下何雨生和许大茂、陈文建、阎解成这几个核心的年轻人。
何雨生重新倒满了酒,举杯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