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简单了。”
“嘿,还有这讲究?”
许大茂听得津津有味,刚想再插嘴,就被何雨生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闭嘴。”
“还有你,”他转向何雨水,“进屋去。”
何雨水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大哥那张严肃到极点的脸,只能乖乖地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院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傻柱看着大哥那张冷峻的脸,知道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他不敢再狡辩,哭丧着脸,认命地伸出了左手。
“哥您您轻点儿明儿个明儿我还得颠勺呢”
何雨生一声不吭,随手从墙角的柴火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的干硬枝条,在手里掂了掂。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是心惊肉跳,又暗自窃喜。
这枝条抽在身上,不得起一道血檩子?
傻柱更是吓得眼皮直跳,手都开始哆嗦了。
何雨生眼神一凛,手起鞭落!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嗷——”
傻柱杀猪似的嚎了一嗓子,疼得眼泪当场就飙了出来,闪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
只见他那宽厚的手掌心上,一道清晰的红痕迅速鼓胀起来。
“谁让你缩了?”
何雨生的声音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敢缩一下,加罚一倍。再伸出来!”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畏惧地看了一眼大哥手里的枝条,浑身都在打哆嗦。
可他不敢不听。
他知道,大哥说一不二,战场上下来的人,纪律刻在骨子里。
说罚一倍,就绝不会少抽一下。
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和恐惧,哆哆嗦嗦地,再次将那只已经红肿起来的左手,伸到了何雨生的面前。
月光下,那根干硬的枝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风声,眼看就要再次落在傻柱那只颤抖的手上。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眼皮一跳,心里暗爽,就等着听傻柱的第二声惨嚎。
然而,枝条却在离手掌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
风停了,惨叫也没来。
傻柱紧闭着眼,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可预想中的剧痛却迟迟没有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