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坨烂泥,待在乡下跟那些泥腿子扎堆了。
断了亲对咱们家的名声来说,也好听啊。”
她说着,还高傲地仰了仰脖子:“反正咱们家都有工作的,可全都是职工家庭呢!”
秦砚帜从小到大都特别看不上自己二哥,没本事,还跟那闷油瓶似的,一点也不招人喜欢。
秦砚之也双手双脚赞成,他巴不得呢,阴郁着一张脸道:“爹!让他滚出秦家,这可是他欠我的!”
秦烈云都无语了,不是,大哥,你没事吧?你是吖的拼好饭吃多了吗?
脸皮这么厚啊,子弹都打不透!
兄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就将秦烈云从秦家除名了。
秦栓柱看着秦烈云皱皱眉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啥啊,我求之不得呢!快点吧!”
“哼!小王八犊子!这是你自找的!”
秦栓柱拿出来早就写好的断亲书,冷哼一声丢在了地上。
“拿着滚!”
东西到手,秦烈云打开看了看,笑了笑,心中决定明天就去把断亲书给登报了。
尹小香擦了擦手,从里屋拿出来了一个信封,阴阳怪气地说道:“呐,这是你下乡,咱们知青办给的补助,你可拿好了昂!”
尹小香的酸言酸语,秦烈云没理会。
笑吧,今晚上就给你们来个大的!等明天要是还能笑得这么欢,就算你们秦家牛逼!
打开信封,掏出来三十块钱还有二十斤粮票的劵。
娘的!这还给我克扣下来点!
火车票的目的地,正是上辈子下乡的地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秦烈云不想去第二趟了。
看样子,自己得专门掏钱买一张去黑省的火车票了。
“行!”
琢磨着今晚给秦家人最后一击,秦烈云回了屋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家宅子里鼾声如雷。
秦烈云悄悄打开房门,手里捏着下午在黑市里买的迷香,嘴角一咧:“嘿嘿!睡挺香啊!我给你们再来个刺激的!”
用湿毛巾捂住鼻子,点燃了迷香,香透一吹,一缕青烟顺着窗户缝就钻了进去。
没过多久,屋里鼾声更重,跟死猪似的。
前世回到家的时候,望着那一家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嫌弃、讨厌、厌烦。
人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