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瞬间明白了戴老板的全部意图。
这是一步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将政治收益最大化的棋。
陈阳成了棋盘中最重要的棋子,而生与死,都成了可被利用的筹码。
“嗯”
委员长缓缓点头,“雨农所言,老成谋国。就依你所言,即刻以明码”
话音未落,门外侍从室主任王世和匆匆进来,面色古怪地低声报告:
“委座,金陵卫戍司令长官唐生志、副司令长官桂永清在门外请求谒见。”
蒋委员长眉头瞬间拧紧,脸上掠过一丝极度的厌恶:
“他们还有脸回来?还敢来见我!”
他强压怒火,冷哼一声:“让他们滚进来!”
“是!”
不一会儿,唐生志和桂永清两人低着头,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
一见到委员长,两人“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未语泪先流,开始了声情并茂的表演。
“委座!卑职无能!卑职有罪啊!”
唐生志捶胸顿足,涕泪交加:
“辜负了委座重托,未能守住金陵,损兵折将,罪该万死!请委座重罚!”
桂永清也跟着磕头,哭嚎道:
“委座!非是卑等不尽力,实是日军火力太猛,将士伤亡殆尽卑职等亦是拼死才杀出重围,只为留待有用之身,继续为委座效忠,为党国效力啊!”
蒋校长冷眼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一言不发,直到他们哭声渐歇,才冷冷地开口道:“雨农,你先去把电文发了。”
“是,委座!”
戴笠躬身退下,经过唐、桂二人身边时,眼神淡漠,如同看两个死人。
书房里只剩下委员长和跪在地上的两人。
寂静的压力让唐生志和桂永清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演完了?”
委员长的声音如同冰渣,“站起来!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党国上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两人吓得连忙爬起来,垂手躬身,不敢抬头。
“口号喊得震天响,‘誓与金陵共存亡’!‘不成功便成仁’!言犹在耳啊!”
委员长猛地一拍桌子,“结果呢?仗没打几天,丢下部队,丢下百姓,自己先跑了!”
“你们对得起金陵城里的百姓吗?对得起那些还在血战的士兵吗!”
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