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又胡乱拼凑了回去。
特别是肋骨处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有刀子在胸口搅动一样。
“你要是想谢我的话,之前我欠你的半包白海运河就一笔勾销”
普里戈金露出玩味的笑容。
“好!”
吉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普里戈金呃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吉米道:“如果我死了,你欠我的账,照样也能一笔勾销!”
普里戈金大为意外,上下打量着这个嘴角凝固着暗红血痂的狱友,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总觉得跟以前的他有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就在吉米想从他口中再问出点什么的时候,一个清秀瘦削的年轻囚犯从斜对面的病床走了过来。
最引人注意的并不是他白得缺乏血色,甚至有些病态的皮肤,而是诡异的走路姿势,像鸭子扭臀一样的外八字。
普里戈金霍地站起身,挡在他面前:“伊万诺夫,想找茬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死没死。”
伊万诺夫瞥了眼,不禁咋舌:“还活着!明明看你被扎哈罗夫他们活活打死了,人都已经没气了,死得透透的,竟然还能活过来!”
“让你们失望了。”
吉米语气冷冷的,同时冷静地搜寻有关“扎哈罗夫”的记忆。
伊万诺夫咧嘴发笑,“不,真的是太棒了,你如果就这么被打死了,实在太便宜你了!”
普里戈金嘲讽道:“怎么,就你这婊子的小身板,也想替扎哈罗夫报仇?”
“呵呵,我只是带句话而已。”
伊万诺夫眼神恶毒,“等禁闭结束,扎哈罗夫会亲自找你报仇,他会先把你打出屎来,然后慢慢地品尝你那性感的屁股。”
接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往后的日子里,他和他的兄弟会天天排着队光顾你的屁股,作为你咬下他半根手指的代价!提前做好兜不住屎的准备吧!”
“看起来你很有经验。”
吉米讥笑了声,本地的帮派太不讲究卫生了,就这么爱当搅屎棍吗?
“那可不嘛,他可是扎哈罗夫兄弟会最得宠的苏卡。”
普里戈金噗嗤一笑,“是吧,伊万诺娃?”
“你!你们!”
伊万诺夫听到羞辱,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在胸中肆意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