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得起讲师、硕导、博导的并不在少数。
阿韦林就算离院士还有一段距离,至少也是抢劫这一行里的“长江学者”。
吉米借着请教的机会,继续拉近关系,一顿饭的工夫,就让阿韦林、库马林等人生出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想向您请教。”
“你说。”
“您也知道我跟扎哈罗夫的恩怨,我想问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麻烦?”
“我听说你想加入兄弟会对吗?”
阿韦林和库马林对视一眼。
吉米点点头,普里戈金帮腔道:“没错没错,整个监狱里有谁不知道您和库马林最罩得住,完全不用给安东、扎哈罗夫他们面子。”
阿韦林追问道:“你还有多久出狱?”
吉米回答:“半年左右。”
“就半年吗,我还以为要两三年呢。”库马林笑吟吟道,“这半年里,帮你挡下扎哈罗夫兄弟会,完全没有问题。”
“如果要彻底解决扎哈罗夫这个麻烦,我该怎么做?”
吉米郑重其事地道谢,有了自保的退路,心里立马有了底气。
阿韦林、普里戈金等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目瞪口呆,满脸错愕,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
库马林下意识地以为吉米想仗他兄弟会的势,报扎哈罗夫当初骚扰和毒打的一箭之仇。
“你误会了。”
吉米摇头道:“我是怕扎哈罗夫不敢明着报复,而是像今天荣誉法庭这出一样,暗地里使坏,想必你们也看出来了,指使伊万诺夫的就是叶戈尔。”
“这还只是个开始,等扎哈罗夫从禁闭室出来,不知道会在背地里怎么使坏。”
随后无奈地耸了耸肩,“华夏有句古话,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大家都是贼,这个道理应该都懂吧?”
“吉米这话倒是提醒了我,的确扎哈罗夫想要找你报仇,不是没有机会。”
阿韦林面色忽地凝重,“单单‘约架日’那天,你就躲不掉。”
吉米一脸茫然,把头转向普里戈金,压低声音道:“什么是约架日?”
“不是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普里戈金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快说快说。”
吉米一问才知,每年冬季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