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疑地应承,“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
吉米有一点并没明说。
自己的腿脚其实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故意装受伤而已。
为的就是让人降低警惕,麻痹大意,特别是扎哈罗夫、叶戈尔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时间不知不觉地飞逝,很快就到了12月5日。
狭小逼仄的禁闭室,空间仅有三四平方米,既不能让人站立伸直,也无法舒适躺平。
扎哈罗夫靠着冰凉的水泥墙上,在一片漆黑中,紧闭双眼,打着呼噜。
忽然间,铁门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一缕阳光从门缝隙里透了进来,照在他因长期不晒太阳而苍白的脸上,下半张脸覆盖着杂乱浓密的短须,像一片野蛮生长的黑色荆棘丛,几乎遮住了嘴巴。
“时候到了。”
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狱警捂住口鼻道。
“呵呵。”
扎哈罗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深处发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背脊因为长期的蜷缩,一时显得微驼,但肌肉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刚一走出禁闭室,本能地抬起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
接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满脸地享受,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骨头发出咯嘣的响动。
扎哈罗夫伸了伸懒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右手食指的断指处,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
不停地、用力地摩挲着断指处的疤痕,眼神也渐渐地变得暴戾阴鸷。
“苏卡不列!”
一阵白气从口中冒出,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带着长期不活动的滞涩感,步伐沉重地走向牢房。
耳畔边,时不时地传来狱警的呼喊声:
“回到牢房,准备点名!”
“所有犯人返回牢房!”
“”
牢房内,一盏老旧的灯泡悬在天花板,泛着昏黄的光。
叶戈尔用犀利地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板着一张脸道:
“大哥今天就该从禁闭室出来了,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备好了!”
肥头大耳的小弟掏出一瓶从医务室顺走的医用酒精。
“这喝不死人吧?”
叶戈尔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