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布!”
吉米咂摸了一下嘴,若非特鲁索娃替自己存着一笔钱,他还真的舍不得掏这六百卢布。
沉吟片刻,很快就给出答复,“没问题,不过事前我只给一半,剩下的一半,等事成后再付清。”
“我也是这么和他们说的。”
伊利亚特拉伯嘿然一笑,“今晚,就在我这迪厅,我帮你们安排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混个脸熟。”
“顺便让他给你做个简单的辅导,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免得正式面试的时候出什么岔子。”
吉米答应了下来,到了晚上八点半,便准时地出现在日古利舞厅。
绚烂的灯光切割着昏暗的空间,震耳欲聋的音乐轰炸着人的耳朵。
在幽暗的角落里,伊利亚特拉伯正陪着一个穿着普通却带有几分知识分子气质的中年男人。
“彼得罗夫老师,我来介绍一下,他就是我跟您提到的年轻人,吉明尼古拉耶维奇维克多。”
“你好,彼得罗夫老师。”吉米打了声招呼。
“材料带来了吗?”彼得罗夫眼里藏着谨慎地打量。
吉米把准备好的申报材料递了过去,就见他扶了扶眼镜,细细地翻阅。
伊利亚特拉伯拿出烟盒发烟,彼得罗夫扬起眉梢:“呀,你会抽烟啊?”
“偶尔抽一抽。”
吉米愣了一下。
“你知道导师不抽烟而且号召其他同志也不抽烟吗?”
彼得罗夫大大方方地接过烟。
“既然导师这样说,我会尽力戒烟的。”
吉米一脸的正气凛然,就仿佛要跟赌毒不共戴天一样。
见伊利亚特拉伯给他倒了杯伏特加,彼得罗夫把眼睛眯了眯:
“酒也会喝啊?”
“不会喝酒,那还是斯拉夫爷们吗。”
吉米和伊利亚特拉伯对视了眼,就见他帮腔道:“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不喝酒,还算男人吗!”
彼得罗夫语气严肃道:“可是导师强烈反对酗酒。”
“那么我会戒酒的!”
吉米意识到这是在给自己辅导,说得斩钉截铁,就仿佛“我为酒色所伤,今日起戒酒”一般。
彼得罗夫抿了口酒:“维克多同志,你对女人怎么看?”
吉米皱了皱眉,“有一点”
“你知不知道导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