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嘴上说说谁不会啊。”
诺维科夫撇了撇嘴。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吉米突然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衬衫纽扣解开,拉开背心,把胸膛的导师侧像纹身展露在他们的视线中,如同剖开自己的肚子,证明自己吃了几碗粉。
顷刻间,在场所有考官不约而同地望着他胸前“神圣”的纹身,两眼圆瞪,大为震惊。
这里是列宁格勒大学,这座城市更是以列宁为名的格勒,把导师纹在心头,无异于岳飞刺在背后的“精忠报国”一样,是悔过的标志,是精苏的象征,更是忠诚的誓言。
“这就是我痛改前非的证明!”
“我把导师纹在我的心头,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导师以及他伟大的事业献出心脏!”
吉米单手攥拳,放在胸口,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dang,就差喊出“忠!诚!”。
整个考场瞬间一片寂静,就连诺维科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吉米见状,内心松了口气。
得亏他们不知道这纹身在黑道的真正含义,也得亏原主纹的不是慈父,而是导师。
“啪!”
彼得罗夫重重地拍了下桌,抬高嗓门道:“好!很有精神!”
接着睨了眼还未回过神的诺维科夫,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样,诺维科夫同志,现在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单凭一个纹身恐怕还不够吧?”
诺维科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仍然嘴硬道。
就在彼得罗夫要训斥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索菲娅突然开口,“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索菲娅老师!”
诺维科夫又惊又喜,没想到她竟然出面维护自己,老师心里果然有我!
索菲娅却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吉米:
“一个导师的纹身还不足以完全说服我,你需要拿出更多的东西来证明,维克多同志!”
“呼。”
吉米深呼吸一口气,幸亏自己还有预案。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一脸赤诚道:“尊敬的索菲娅同志,您说得对,一个纹身或许可以被复制,但一颗真正改过的心,需要用更深刻的东西来证明。”
说话间停顿了下,阳光落在他故作怀想的面容上:
“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