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勾起嘴唇,“你能给多少?”
伊利亚特拉伯伸出一只手,起步就是5个点的抽成。
如果介绍来的人多,交易量大,抽成还可以往上加,最高可以到10%。
他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如果是介绍买卖高档商品的人,就按商品最终成交价的10%给你!”
“怎么样,吉米仔,跟我合作,比你自己单干,既没人手又担风险要好得多吧?”
“很诱人的提议,不过,这件事我需要点时间考虑一下。”
吉米既没有表现出兴奋,也没有立刻拒绝。
“当然没问题!”伊利亚特拉伯大大方方道,“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几瓶啤酒下肚,桌上的气氛越发融洽。
迪厅喧嚣的迪斯科音乐,也不知不觉地换成了悠扬舒缓的苏联抒情歌曲,你的声音。
吉米咬了口酸黄瓜,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你认不认识印刷厂的人?”
“印刷厂?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想从印刷厂淘一台报废的印刷机造假钞啊?”
伊利亚特拉伯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一愣,微醺地抬起头。
“我想印一些东西。”吉米有所保留道,“一些卡片。”
“卡片?”
伊利亚特拉伯一脸茫然。
吉米笑而不语,既然不管倒卖外贸支票,还是进口商品,都要面临人力、财力等问题,想短时间内解决肯定是行不通,只能另辟蹊径,玩些套路,脑海中随即涌现出一个接一个的点子。
最先想到的就是开盲盒,但显然这种玩法对80年代的苏联老百姓而说,还是太超前了。
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想到了“刮刮乐”,想当初“一元抽汽车”的噱头风靡华夏,在90年代,甚至21世纪初掀起了全民刮奖的风潮。
这个活动如果放到如今民风淳朴又物资匮乏的苏联,结果可想而知。
正当自己想的正美时,伊利亚特拉伯忽地泼了一盆冷水。
“吉米仔,我们苏联的纸张供应一直很紧张,别说卡片,就连擦屁股的纸都不够用。”
“为此还有个专门的笑话。”
他略带自嘲的语气说:“美国佬向苏联青年炫耀,‘我们的报纸种类繁多,信息丰富,不像你们,只有寥寥几张报纸,而且内容千篇一律’。”
“苏联青年反驳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