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怦怦地狂跳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接过证件,仔细地翻看着上面的信息。
“维克多切尔科索夫列宁格勒市克格勃第五局部门副主任”
“你您真的是克格勃?”
猛地抬起头,脸上充满着恰到好处的震惊。
“不错,而且确切的说,我还是你的校友,我毕业于列宁格勒大学的法律系。”
切尔科索夫眯了眯眼,淡然一笑。
“原来是学长啊!”
吉米立刻换上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双手恭敬地将证件递了回去。
“不对啊,学长!您既然是克格勃,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您要冒充罐头厂厂长,还还想找我以权谋私?”
“咳咳!”
切尔科索夫用咳嗽掩饰尴尬,“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请你不要误会。”
“奉命?”吉米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奉谁的命?”
“这个也许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收拾一下,跟我走一趟吧。”
切尔科索夫投去个耐人寻味的目光。
吉米心里一紧,“去哪里?”
切尔科索夫摆了摆手:“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
“好的,我跟您走。”
吉米深呼吸一口气。
该不会是卢比扬卡大酒店一日游吧?
要是给自己来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不知道会不会三棍打碎犯罪魂,长官我是大好人。
千头万绪瞬间涌上心头,却始终理不清个思路,于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路上,吉米有意无意地利用“校友”这层关系,跟切尔科索夫套近乎。
但克格勃不愧是克格勃,口风严得就像紧闭的蚌壳,根本撬不开。
任凭吉米如何旁敲侧击,也只零零碎碎地获悉他1973年毕业,两年后进入克格勃工作。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切尔科索夫开车将他带到了让无数苏联人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克格勃大楼。
下车之后,再三叮嘱道:“进去以后,不要东张西望,不要随便讲话,更不能随便乱走,跟紧我,明白了吗?”
吉米郑重地点了点头,把“乖巧”两字写在脸上。
寸步不离地跟着切尔科索夫,穿过森严的门禁,搭乘老式电梯,来到了第五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