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随后和康斯坦丁一起,欢送瓦连京娜和图尔恰克离开休息室,一直送到后台的出口处。
“您二位慢走”
康斯坦丁挥了挥手,目送着她们消失在视线尽头,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在确认四下无人后,不解的语气里夹杂一丝肉疼,“大哥,青年科技创造中心给20%的利润也就算了,毕竟是之前跟瓦连京娜书记谈好的条件,可为什么青年合作社也给20%?”
“用20%的利润,来换取康斯莫尔系统这个‘屋顶’,难道你觉得不划算吗?”
吉米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苏联向来有照顾自己派系的传统,所以往往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勋宗在时,内务部强势;光宗在时,克格勃强势;而如今最强势的非康斯莫尔莫属。
因为如今的戈地图,正是康斯莫尔系统出身,跟康斯莫尔有着很深的渊源。
看着康斯坦丁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吉米并没有解释其中的弯弯绕绕,而是拍了下他的背。
“别想这么多了,这些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走吧,我们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还等着见你呢。”
“客人?什么客人?”
康斯坦丁一脸疑惑。
“列宁格勒真理报的记者,尤马舍夫同志。”
吉米领着将信将疑的康斯坦丁回到气氛热烈的后台。
尤马舍夫从一个僻静的角落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地打起招呼。
“吉米同学!太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
“好久不见,尤马舍夫同志。”
吉米洋溢热情地和他握手寒暄。
康斯坦丁左看看,右看看,惊讶不已,“你们原来认识?”
“这位尤马舍夫同志可是列宁格勒真理报的资深记者。”
吉米轻描淡写地解释说:“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我姑妈的报道。”
“说起来,还要多谢你和你姑妈”
尤马舍夫不禁感慨了一句。
之所以自己对吉米印象如此深刻,正是因为那篇关于个体经济的新闻,让他在报社里一战成名,稳稳滴站住了脚跟,要不然,今天也轮不到他来报道这个“爱与和平”主题音乐节。
想到这里,摇头失笑道:“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组织策划这场规模空前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