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赵玉琸颈间的立领上,“您这立领衬得喉结倒是明显,可方才您低头时,我好像看见那‘喉结’动了一下,弧度太规整,倒像是贴上去的?”
赵玉琸的汗毛倒竖,刚要开口,就听见“唰”的一声锐响——官风的短剑已抵在东乡妃的喉间,剑尖划破了薄纱,贴着皮肤留下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痕。
“住嘴!”官风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另一只手在出剑的瞬间就扣住了东乡妃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只要稍一使劲就能拧断对方的骨头。
“诶唷。”东乡妃吃痛却丝毫不惧,反而看着赵玉琸笑,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周大人的暗卫倒是忠心。可您杀了我试试?醉胡庭的伙计都知道我邀了您,若是我死在这玉西阁,您束胸的锦带、贴的假喉结,还有耳后的耳洞,哪一样瞒得住?”
赵玉琸沉住气,抬手示意官风收剑。官风虽不情愿,却还是缓缓收回短剑,只是手依旧按在剑柄上,目光死死盯着东乡妃。
“姑娘好眼力。”赵玉琸松开攥着衣襟的手,指尖轻轻抚平皱痕,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旁人的事,“只是知道这秘密的人,历来只有两种下场——要么变成死人,要么变成我的人。不知阁下想选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