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伤他,最好能让他亲眼看见东乡妃死了。毕竟东乡妃知道了他的秘密,这就是悬在他头顶的剑。我帮他斩了这把剑,也算买他个人情。就算最后查到是我做的,也只会承我的情,不会声张。毕竟,一个死人,可比一个握着他秘密的活人安全多了。”
她抬手拍了拍无七的肩,语气不容置疑:“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做,若陛下和你们盟主追问起来,我自有说辞。记住,手脚要干净。我相信你们寒江盟的人做事,从不会留下尾巴。”
无七躬身应下:“属下明白,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去吧。”阿罗姯挥了挥手,看着无七的身影消失,才对阿依道:“把那盏西域进贡的葡萄酿端来,再备些蜜饯,我得好好想想,明日该怎么跟陛下说。”
阿依端来酒盏和蜜饯,看着阿罗姯捻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犹豫着问道:“娘娘,市令署的正欲和醉胡庭合作,若是让他知道您动了东乡妃,会不会......”
“知道又如何?”阿罗姯放下蜜饯,拿起酒盏抿了一口,胸有成竹般,“他现在最忌惮的,就是东乡妃把他的秘密捅出去。我帮他除了这个心腹大患,他就算查到是我做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娘娘知道周市令的秘密?”阿依被这个未知的信息产生了好奇心,一时逞了嘴快。
“嘘。”阿罗姯只一个噤声的手势,便惊得阿依下跪,“娘娘赎罪,是奴婢多嘴了。”
“阿依,好奇心害死猫,你要记牢了。”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窗缝,看着外面的月色,嘴角勾起冷笑。
“周琸玉的价值,比十个东乡妃都大。他的新政能增长税收充盈内库,他的商情网络能迅速掌握京师经济,这样的人,我必须拉拢过来。杀了东乡妃,不过是给他送份投名状;也让他知道,跟我合作,比跟任何人合作都划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无七就传回了消息:“东乡妃的马车已在玉屏山险路失控,人已坠崖身亡;周琸玉想施以援手,已阻止,随后和侍从离开,其侍从堆掩尸体。目前无异常。”
“很好。”阿罗姯正在梳妆,闻言满意地点头,“你下去吧,近期别再露面,等风头过了再说。”
无七离开后,阿罗姯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手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插在发髻上,对阿依道:“把刚炖好的燕窝粥装进食盒,我们去养心殿给陛下请安。”
养心殿内,永昌帝正翻看奏折,见阿罗姯进来,放下笔笑道:“今日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