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顿时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声音。桌上的铜制更漏滴答作响,水珠落在铜盘里,清脆得刺耳。
刘执徐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瓷盏与木案相触,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寂静:“楚旭东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二十年前,他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上,落得个株连三族、尸骨无存的下场。那血淋淋的教训,你还要往这个火坑里跳?”
朱颜执鼎七十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