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勒住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后面的骑兵不是冲了出去,继续踩响了地雷,就是被前面倒下的战马给绊倒了。
在这两公里左右宽度的空间里,战马的嘶鸣声,和骑兵垂死的哀嚎声顿时响成了一片。
后方跟进的骑兵不是纷纷勒住了战马,就是向着两边的空地跑去。
就在马疯子和他的骑兵们惊魂未定的时候。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天空中突然传来了“嗤嗤”声。
马疯子头都没有抬,只是大喊了一声“炮击,散开。”
然后他马上就向着后方拨转马头。
可就在他想要调转马头的时候,他又听到了自己左右两面的斜前方,传来了更加恐怖的,并不清脆的“哒哒哒~”声。
那是民24型重机枪发射时的声音。
声音低沉而有力,子弹这时却如泼水一般,向着马疯子他们这已经聚集在一起的马队飞来。
迫击炮弹的爆炸声,子弹的破空声。
惨叫声、哀嚎声、痛骂声、呼喊声。
这个宽阔的谷地中,一时间就成了这场大战中,最为盛大的献祭场。
而马疯子和他的骑兵团,就成了这场献祭中的祭品。
马疯子没有跑掉。
他在想要拨马的时候,就被一颗7.92毫米的子弹给穿透了脖子。
当他半挂着的脑袋上,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想看些什么的时候。
第二颗子弹就用自己巨大的冲击力,把他从马上给打了下去。
黑暗在此刻,已经成为了他的永恒。
绝望这时已经占满了马洪山的脑海。
当后方跑回来的马疯子残部,向马洪山哭诉了,后方退路已经被堵死,马疯子当场战死。
马疯子的这一个团一千多人,只跑回来了三百多人的时候。
马洪山的心中真的只剩下绝望了。
他想要和后方的马洪奎联系。
但是在刚出来就遇到的那一场大风中,他的电台就被砸坏了。
虽然报务员也想要修好它,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坏了的配件没有替换的,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马洪山也想从前面或是左右两面冲出去。
可是那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浅沟,和几乎数不清的陷马坑,让所有的战马都无法奔跑。
他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