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牌就是南彦的铳牌,再摸一枚铳牌就要放铳了。
而且还要通过鸣牌和黑泽对拼来控制牌山,所以鸣牌的机会是非常宝贵的。
“吃!”
“碰!”
“碰!”
“吃!!”
三家的鸣牌宣言,此起彼伏。
最终椋千昭和荒正役一个是二副露,一个是三副露,最极限的荒正役手牌剩余的四张牌,都是二五八索,已经没有再鸣牌的能力了。
他只能保佑接下来不摸到南彦的铳牌。
另一边的黑泽甚至是四副露,不过他倒是无所鸟谓,因为他和其他两家不一样,四副露还听牌五门齐,但白道双方跟他拼杀,手里留了很多铳牌,根本没有听牌的机会。
“自摸。”
最后,依旧是南彦推倒手牌宣布了自摸。
一枚八筒落下。
“立直發财,无里宝牌,这一局又不作数。”
但是,庄位依旧是他。
而接下来的局面,不说是天差地别吧,至少也能说是一模一样。
南彦早巡立直,黑泽则是直接跟对方拼到底,拼到手牌一张不剩都无所谓。
毕竟对家哪怕控制牌山,最终也只能摸到一大把南彦的铳牌,这些铳牌大概率也出不去,两副露之后可供防守的牌相当有限。
三副露已经相当极限,四副露那手里唯一的一张还是铳牌,再摸一张等于说是摁着头放铳。
就算是三副露,也是走钢丝的危险操作。
但不管怎么样,南彦的早巡立直,打了白道三位上层一个措手不及。
正常情况下,他们应对早巡立直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可有一个黑泽不断跟他们争夺牌山的控制权,这样一来南彦的多面听立直就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你不管他,他比你更快自摸。
就算你斗转星移,争夺牌山,也争不过黑泽。
别看他们在手牌充足的情况下,可以鸣牌的次数要比黑泽多得多。
可傀立直之后的一发,他们是必须要破的。
如果不破一发,立直一发自摸便是三番在握,随便来个役或者宝牌都能够达成满贯。
削掉一发之后,才开始和黑泽进行争夺战。
黑泽可以不要命地鸣牌,毕竟不用担心放铳的危险,所以鸣牌可以来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