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过急。
顺其自然吧。
前院的穆念慈,听到儿子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脸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只觉一股热浪直冲头顶,又是羞窘又是慌乱,下意识地回头朝月门方向望去。
见那边空空荡荡,并无秦渊的身影,穆念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心脏却依旧砰砰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蹦跳而出。
“过儿,不可胡说。”
穆念慈压低声音。
俏脸紧绷,语气有些严厉的道,“先生是先生,是授业恩师,怎可胡乱称呼?”
“先生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更要谨守礼数,敬之重之。”
“你这么说,若让先生听见,岂不是让先生为难尴尬?”
穆念慈语气急促,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见母亲疾言厉色地训斥,小家伙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嘟囔道:“可是,娘亲,你不是跟过儿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父,不就是爹爹?”
“过儿也好想有个爹爹。”
杨过平日里见村中孩童,都有爹娘,而自己却只有娘,没有爹,羡慕得紧。
如今遇到待他如子,悉心教导的先生,对父亲的孺慕不觉便转移到了秦渊身上。
穆念慈为之一窒,想要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可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这孩子,是想给我和你娘当助攻么?”
后院,秦渊暗自摇头一笑,略一,便轻轻咳嗽一声,故意加重脚步走了出去,脸上已是恢复了平日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