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吓得慌忙跪倒。
“贱人!”
可她尚未求饶,一只酒杯便狠狠地砸落在其额角。
那女子根本不敢吭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任由鲜血流淌。
疤脸头目却犹自不解恨,狠狠一脚踹出,直接将其踢飞。
那女子撞于柱上,又摔落在地,痛得如虾米般佝偻成一团,却仍是不敢发出声音。
周围头目见状,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爆发出阵阵狂笑。
“冯老三,你这脾气还是这么暴!“
一个独眼龙拍桌大笑,狞声道,“不过跟老子相比,差得还是有点远。”
“前日老子劫了支商队,那领队的还想反抗,被我剁成八块扔进湖里喂鱼了!”
“你那算什么?”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头目不屑地撇嘴,“上月我带着弟兄们洗劫了一个大户人家,男的统统杀光,女的都掳上山来,光是金银就搜刮了上千两!”
“一千两也好意思显摆。”
一个高瘦头目嗤笑出声,“前些日子,老子带人劫了官银,整整三千两,押运的官兵一个没留,全送去见了阎王。”
众人闻言,顿时哗然。
太湖,距大宋行在临安,也就三四百里,在这里劫官银,所冒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高瘦头目得意洋洋地环视四周,补充道:“最妙的是,老子还顺手掳了个知县的小妾。”
“啧啧,那皮肤真是嫩得出水特么的,害得老子三天都舍不得出房间。”
“胡老四,你还真是好艳福。”
一个光头汉子挤眉弄眼地调笑了一句,随即又话锋一转,面露忧色,
“不过,你这胆子也太肥了,敢劫官银,就不怕引来官兵对我等大举围剿?”
众多头目纷纷附和。
那高瘦头目满不在乎地灌了口酒,哂笑道:“怕个鸟!老子这身皮一脱,往湖畔村里一钻,就是个老实渔民。”
“那些官兵能奈我何?难不成还能把太湖沿岸的村子都屠了?”
“等官兵一走,老子换身行头,照样是黑风寨的大当家。”
“这太湖八百里水域,就是我等最好的护身符。”
“好!”
主位之上。
一个中年男子拍案大赞,“有气魄!有胆识!这才是我们太湖好汉的做派!”
这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