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糖水,可其中味道,却是记忆犹新。
秦渊出去一趟,竟给她带来了此物,显然早已猜到她目前是什么状况。
当时只是装作信了她的胡扯,免得她尴尬罢了。
“既然清晨装作不知,为何不一直装作不知,害得贫道这般丢脸!”
即便已过了好几个时辰。
此刻忆起当时情状,李莫愁仍是羞窘难当,心里有些气恼地暗自咕哝了几句。
而后,便绷着俏脸,轻咬红唇,探手抓过葫芦,将凉透后、又已被篝火温热的剩余小半糖水一口气喝了个光。
糖水混杂着生姜的辛辣和石蜜的甘甜,滑润过喉,落入腹中,暖意瞬间蔓延。
胞宫之间,残存的那丝隐痛,仿佛也已迅速散去。
李莫愁轻吁口气,将葫芦狠狠地往地上顿去。
可葫底即将触及地面的刹那,力道却又变得极为轻缓,似生怕将其顿坏。
她那双清冷的美眸,也是不自禁地落在秦渊脸上,眼神中夹杂这羞恼,烦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连这等世间男子避之唯恐不及之事,都能顾念得到,先生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原以为先生也难以免俗,倒是错怪先生了。
望着那张清俊的面庞,李莫愁脑中胡乱转动着各种念头,不知不觉间,眼神竟已是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
而在她目光注视之下的秦渊,同样盘腿端坐,身姿挺拔如枪。
右掌则是按在巨雕背上,玄黄真气流转不息,显然正在为巨雕调理身体。
而巨雕则是趴伏于地,脑袋低垂,双目微眯,看模样,竟是无比惬意和享受。
半晌过后,秦渊猛然睁眼、抬手、收功。
“呱——”
巨雕睁开眼睛,欢快地鸣叫起来,脖颈一伸,脑袋亲昵地磨蹭着秦渊胸口,喉咙里又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咕噜声。
李莫愁蓦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刚才竟盯着秦渊出了神,顿时心头猛跳。
慌忙别开脸,垂下眼睑,手指拂过剑身,假装专注地擦拭着横放于腿上的青霜剑。
可白嫩双颊却已是热意上涌,浮起醉酒般的酡红,好在火光映照,并不明显。
“道长,好了么?”
秦渊倏地似有所觉,转眼看着李莫愁问了一声。
手指则是抓着巨雕头顶的肉瘤捏了捏,肉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