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章恒送到办公室门口,一路还在不断表达着“歉意”,“章队长,实在对不住,打扰你工作了,千万别往心里去,这都是程序,程序”
章恒虽然觉得此人虚伪至极,但体制内多年,他也深谙有时候不得不陪着演完这场戏的道理。
在体制内,混得好的,哪个不是出色的演员?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赵喜忠一眼,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赵主任,我不会往心里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赵喜忠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是,是,那肯定,绝对不会有下次!”赵喜忠陪着笑脸,连连保证,直到章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他脸上的笑容才瞬间垮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和后怕。
他转身,脚步匆匆,直奔政委胡志康的办公室,今天这出戏,全是那位授意的。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胡志康自然不会亲自下场,都是安排下面的人去碰钉子,还特意嘱咐“注意态度,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不要得罪人”,如今看来,真是“英明”的决定。
“咚、咚、咚!”
赵喜忠敲响政委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然而,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微微一愣——许忠义居然也在,正坐在沙发上,与胡志康在一起品茶,俩人似乎还有说有笑。
两人看起来心情和脸色都相当不错,办公室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说笑的热络气氛。
尤其是许忠义,眉眼间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舒畅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章恒“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罪名坐实,倒大霉、被严惩的“美好”景象。
看到敲门进来的是赵喜忠,胡志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和不满——不是让你去“了解情况”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还是
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赵喜忠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忠义,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胡志康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暗骂一声废物,面上却不动声色:“没事,老许不是外人,具体什么情况,直接说。”
赵喜忠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将询问的过程和章恒的回应汇报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已向市局报备”、“组织登记”、“来源合法”以及黄局知情这几个关键信息。
什么!